Bazinga☄️

“爱,让每一个被爱的人无可豁免地也要去爱。”——弗兰切斯卡

[薛千山×杜七]


#借原著的故事发展与电视剧一些人物与场景设定。所以俩都看了的会更懂。

#看了原著觉得尽是可怜人,所以文的基调不欢快?

#开放式,非be,暗搓搓一点点糖。毕竟有不写车的flag在先,所以夹缝中找糖。

#冷圈忍不住自割腿肉,寡淡所以不过瘾。所以太太们冲鸭

#第一次写这个格式有点方?感觉可以再深刻点儿但一时兴起码文然后后半夜真的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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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此去经年           



1. 三年前,杜七打心眼里恶心透了薛千山。




2. 从薛千山当着商细蕊的面儿,腆着脸把鞋蹬了用脚勾蹭杜七裤管儿开始。

虽然商细蕊没瞧见,虽然商细蕊就算瞧见也不会多想。但是当着商细蕊面儿,就是不行。




3. 可背着商细蕊看不见时候,就两说了。杜七不知道商细蕊因为薛千山的出现彻彻底底的跟了程凤台,也不知道商细蕊在程凤台的点拨下知道了薛千山对他的心思。泡惯美人堆儿里的杜七对这个两年前玩弄蕊哥儿感情,两年后突然出现接手报社的总裁总抱着一股没有说服力的嫌恶。何况,这个总裁总云里雾里地撩他。传统节日送字画就罢了,赶上洋节没完没了送花,总让人合计杜七的宅子里是不是有什么未出阁的姑娘被人看上了,要时常拿花博美人一笑。但不管外面怎么猜,事实是杜七宅子里没“出阁”的就他一个,闲言碎语烦的他总要写文登报澄清,也必然总被报社老板横刀夺去这类文章发表的权力。




4. 谁让薛千山是个情场高手,而杜七也是个百花丛中过的。不对,杜七合计二人的牵扯不是这么开始的。是谁让薛千山是个老派花心又肤浅,纯靠家底富裕撑场面的报社老板,而他杜七是个书香子弟,是个会写时评会写戏本子还留过洋的新时代文人。

应当是这样。




5. 商细蕊和程凤台在一起的第五个年头。文人杜七看烦了总裁薛千山的第三年。




6.日本人打到皇城脚下,不乏程凤台一类的“资本家”被动荡时局扰了清净,拖家带口的撂了老北京的宽门阔院儿往上海、成都的南方远地界跑。杜七乐呵着薛千山家大业大却没有跑路的意思,三天两头就要奔报社跑一趟。搁以前,来一次薛千山生怕杜七那惊雷似的脾气在报社这小地方掀什么风浪;来两次薛千山合计杜七受了什么刺激才思泉涌不用催稿上赶着来交;来三次薛千山就开始想入非非杜七是不是惦记他了但又不敢明说只得陪笑应和着。但近来杜七一趟一趟过分频繁的出现在薛千山的总裁办公室,报社里里外外包括薛千山本人都后脊梁发毛。什么人抻着这位爷哪根筋了让杜七一天天往报社奔走的比来上班都勤。




7. 杜七自然不承认什么。但薛千山要是说了什么杜七绝对不可能不驳回去。

“七少爷这是看八大胡同都歇了就来这儿找乐子了?”

“拿你这跟八大胡同比,不见得有那干净呢。”

“七少爷是不是惦记薛某来的这么勤?”

“你有什么可惦记的,十个娘儿们睡着还不够还让人惦记。”

一句话有去必有回指不定哪句还浇了醋,薛千山再怎么一处事四平九稳波澜不惊的人也让杜七给怼怕了。




8. 杜七又来了。还是坐在那个好像被署了名的皮沙发上。先前一天杜七来薛千山这处没客套推门就进,屋里一个斯文人相貌的大小伙子本在沙发上坐好好的,生是被杜七冷鸷的眼神和不善的脸色逼得与薛千山草草作别。两页稀纸笔稿被编辑勾画完了,也被杜七的低气压镇着躺平一动不动。杜七拿起来瞥了那么一眼,薛千山寻思应该还没瞧出个四五六就要上前去给拿回来,没成想又是薛千山合计错了杜七。杜七哪管是什么内容,抱着无论什么内容他也都能执笔不差这一人的心态掏兜里的打火机就给燎了。慢了一步的薛千山不但没救下稿子还差点给燎着手。当然薛千山也不气,但偏要激杜七一下

“怎么七少爷看文坛起新秀嫉妒了?”

“爷杜七是文曲星下凡我怵他?毛长没长齐呢?”

薛千山暗衬一句‘你长齐了就行管人家呢’没敢说出口。

“那是看人家小伙子年轻活力嫉妒了?”

“您能不能先瞅瞅自己那张冒胡茬的老脸再说话?”

“那便就是看我们交谈甚欢嫉妒了。”

“放你娘的屁,爷怎么就得是嫉妒了?”

“因为七少爷不比平常”

薛千山处一时找不到什么当镜子的东西,便在桌上拿了裁纸的小刀过来,立在杜七眼前。小刀随着薛千山的手走哪能那么齐整正对着杜七的脸还当镜子用,本就是想臊臊他但杜七好像真在刀平滑的面儿上看到了自己的反常,没管顾今天来的目的匆匆便走了。




9. 所以今天杜七又来了。好像专门是为保护皮沙发不让别人碰似的来了。

“七少爷,沙发没长腿跑不了,不用这么死看着。”

“沙发没长腿那不有长了腿的么。”

杜七没瞅薛千山只抖了抖手里的报纸发出几声脆响,也没看到薛千山闻言一顿的神情。薛千山没再接话好像是为了不打扰杜七看报,见薛千山不张嘴杜七被他哄惯了也憋着劲儿不说话,俩人这么干僵持了好一会儿。报看的是差不多了,给杜七换热茶的薛千山也进了屋来,随着杜七手里动作薛千山开口了,

“七少爷。这一干人老早就都劝我走,但我却留到了现在。”

“要走赶紧滚远着,省的见天儿催魂儿似的扒我要稿子。”

“这小半年的稿儿可都是七少爷亲自近前来送的”

“... ...”

“若是离开北平,家中那支小分队还差个带队的... ...”

“范家老二过生日时候早听你说过了,有别的没有?”

“七少爷还不想当这个小队长?”

“当你姥姥个小队长,你才给一群娘们儿当队长!”

撑着沙发扶手就要把翘着的二郎腿伸去蹬薛千山一脚,薛千山没打算躲,俯着撂下茶杯的身子挺立起来,看杜七掐着沙发的手起势时候就做好了挨踹的准备。该巧不巧,本就没多大力气还一脚蹬了个空。

这一脚踹偏了,杜七好像有点尴尬,薛千山亦是没料想到。不知道是杜七的失误还是根本就没想踹人身上。薛千山站在投入窗户的阳光里看着空气里漂浮些尘灰,在办公间滞静几秒中好像就这么些不怕杜七打骂的灰渣子是活的。杜七慢慢收回脚还是二郎腿的模样坐正了身子一撩遮住镜片的几缕刘海,裤管轻微的摩擦声最终被一声细不可闻的鼻子里发出的哼笑盖了过去。

空气里本自由自在飘飘荡荡​的尘灰猛的被一阵风席卷着带走,伴随着报纸被揉皱的声音,金属眼镜被清脆的新报带着力道猛然碰到时的咔咔声,和薛千山猝不及防一句“诶呦!七少爷!”

“你七爷爷告诉你,跑! 我也不能跟​你跑!”

“那要是我跟七少爷​跑呢?”

薛千山抬手接住了杜七随着暴脾气一齐把报纸怼自己怀里后要自然垂下去的半握的拳头,反问一句,问的杜七一愣。杜七不及合计话里别的什么意思,一瞬间冲上头的是程商二人的分别。薛千山与程凤台什么差别,一屋子莺莺燕燕就罢了还有待床前尽孝的老母,差别能是姨太太比程凤台多了九个那么简单?想到这儿,杜七也便没什么再迟疑的。

“滚你爷爷远点儿,​没咱这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的条件就甭扯那屁话。”

被薛千山接住的手痛快的把人甩开,不是自己的办公间无处落眼分散注意力,就那么个熟悉的皮沙发还让身侧人挡去了大半。薛千山又不吱声了,杜七也不想回头瞅他,就这么前无进路后无退路​的夹在人与工作台之间,自以为在人际场上转遍了的杜七一时间焦灼的无所适从。




10.“将军啊——,从今各保金石躯,百年分离在须臾。”

商细蕊托范涟凑了凑尚且留在北平的人,要把《小凤仙》也给录成之前那样的“电影”,商细蕊的“文曲星”自然也要到场。个把月前杜七前要担心商细蕊的耳朵,后要担心商细蕊会不会因为程凤台的南下而忧心忡忡。近来水云楼总不排商细蕊的轴儿,商细蕊也不张罗做新戏了见天儿哼哼《唐明皇》、《战宛城》、《小凤仙》一类,自然杜七也参悟不出为什么。外加杜七总往薛千山处奔,其频率还大有提高的趋势,二人可有阵子没见。杜七帮衬着录完电影,末了末了那小凤仙的几句唱在头脑里反反复复回旋出不甘心的意思。踩着影楼下班的时候抢来人的座机用,跟洋人中洋并用带比划的说他拨出去一个电话就好,跟他就能背住那么几个电话号你不让他拨出去就是侮辱他“文曲星”的智商一样扑在座机上。

不巧也是卡在报社晚班要整理新一天报纸版面的点儿。薛千山正忙的时候就被催来接电话,没好气儿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那头骂街似的吵嚷顶回去了,撇去那些个不登台面的,薛千山只听得一句,

“要跟爷跑的出来陪爷喝个酒先。”




后记. 

那夜目送总裁兴致昂然出去吃酒的报社编辑们本合计今儿怕是要熬通宿了。但文曲星保佑,不到两个时辰之后总裁带着喝醉了的杜七少爷走进报社,编辑们也领会了明天不用开张的事实,草草收拾东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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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原作者。也表白剧和演员。

因为书里二人同框少,但每次同框,作者都在暗示着薛千山和杜七有故事!!!!!电视剧加了这么多对手戏,薛七党流下感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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